前言

【资料图】

第一次写同人文，博士ooc警告，霍尔海雅是我按照干员档案的感觉写出来的（也算是ooc吧），总之，笔法拙劣，还请大家键下留情。

博士在一阵头痛中醒来，他揉着太阳穴，费力地支起上半身，但是全身酸痛让这一举动异常艰难。当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后，博士意识到，自己居然什么都没穿。

“……啊？”

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勾勒出了白发青年硬朗的肌肉线条，但我们可怜的博士正在试图理解这一切——一丝不挂的身体、疼的像要裂开一样的头，以及……枕边那位像盯着猎物一样“深情”地注视着自己的、同样赤身裸体的羽蛇。

“你醒啦。”霍尔海雅的声音像拂耳轻风一般。

博士皱了皱眉，看着霍尔海雅那弧度诡异的嘴角，努力想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。
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博士无力地靠在床头。虽然靠桌上那几只七零八落的酒杯（有一只上甚至盖着一条女式内衣），可以猜出个大概，但是博士还是想让她自己解释。

“和你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一夜？”霍尔海雅舔舔嘴唇，轻轻挽住博士的左臂，凑到博士耳边，“不得不说，除了卓越的头脑让人着迷，你那强悍的身体也让我……有些上瘾。”

博士扭头看着面色潮红的霍尔海雅，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话，不像这般不矜持。”

霍尔海雅“噗嗤”一笑，“别光说我啊，某人的耳朵可已经红透咯~ ”

“我只记得凌晨3点多的时候，在情报处理室碰到了你……”博士扭头看向挂钟……等等，怎么还没到三点？表坏了？不过他想起来霍尔海雅刚刚说过的“一天一夜”，于是那讶异的神情也只是在那张俊朗的脸上停留了一瞬，很快就消去了。

“那么，我们可爱的博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情报处理室呢？”霍尔海雅的尾巴尖缓缓撩过博士的胸膛，开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挲起博士的右耳蜗，“啊~ 我知道，肯定只是偶遇，对吧？”

博士当然不能告诉她，这消息是缪尔赛思透露给自己的。回想起来，那天自己只是刚好做完了工作，又想起来了这档子事，于是受好奇心驱使，来到了情报处理室。

诚如缪尔赛思所言，博士看到霍尔海雅正趴在角落里那个快成她专属位的桌子上休眠。她只占了桌面的一小块，其他地方都用来堆书了，包括她周围的地板上。而那些书有一大半都夹满了标记纸条，上面有各种各样的文字——有些甚至只能算是符号。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非常简洁明了，而且基本上能很快地互相区分开来。

博士屏住呼吸，小心翼翼地越过那堆文件，俯身端详霍尔海雅的睡颜。她的脸侧枕在交叠的双臂上，柔软的脸颊被压得有些变形；长长的睫毛盖下来，质感就像她的羽毛，闪亮又轻灵；霍尔海雅的气吸很柔，和她平日里轻飘飘的语气别无二致……再压压身子，他居然听到了霍尔海雅在睡梦里嘤嘤呀呀的可爱哼声……

博士的心跳乱了阵脚，他连忙直起身子，可手肘却不意碰到了摞起来的一叠书，好在自己身手还算敏捷，轻轻稳住了快失去平衡的书堆。博士暗暗舒了一口气，又看了几眼霍尔海雅的侧脸，正准备悄悄离开时，却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抵着，低头一看，是一条锐利的尾尖，回头一望，不知何时醒来的霍尔海雅正注视着自己，脸上还挂着像捕食者把玩猎物时的微笑…… 

后来？后来的事博士不太能想起来了，大概是这个坏女人以自己搅了她的好梦为由，要自己请她喝酒。虽然说是让博士请，但到了酒厅之后，霍尔海雅支开了当班的酒保干员，亲手给博士调了4杯“米诺斯之雾”……现在看来，那4杯酒里多半被她动了手脚。

回过神来，博士意识到刚才霍尔海雅的提问——也许只是纯粹的调侃——他还没有做出应答，于是他故意做出一副头疼加剧的样子，说：“我……我记不清了。”

“啊~~ 怎么这样，好过分啊~ ”霍尔海雅坏笑着嗔怪道，“昨晚我可是被你按得死死的，可疼了，怎么挣都挣不开呢……”

我力气有那么大吗，你生理耐受也不算差啊……果然是给我下药了吧！博士内心OS。

“你似乎很不喜欢我来‘找你麻烦’，我都怀疑你昨晚是不是多少带了些个人恩怨……”霍尔海雅的语气里听不出是责怪还是娇羞，她吻了吻博士的耳垂，哑声说，“昨晚我好几次被你弄晕过去之前，那些示软求饶的话，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呢。”

“我……”博士扭过头去，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强硬“我真记不清了，你给我说了这些也没用！”

沉默。

“那我问你，博士，”霍尔海雅坐在博士身上，捧起他的脸，使其正对自己，“失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？”

博士怔怔地看着她，她平静地看着博士。

“我无法接受一座藏书无数的图书馆消失在大火里，”霍尔海雅把自己的额头抵上博士的额头，“更无法接受，管理员是个只能给书页扫扫灰尘的蠢人。所以我在想，你和我，到底谁更可怜一点。”

“哈，失忆……什么感觉？没什么感觉。只是偶尔我的脑中会闪现一些……很模糊的画面。像是隔着河面上的雾去看朦胧的对岸景观，你被告知你来自那里，但你对它印象无几……至于你的风凉话，我无所谓，毕竟我失忆以后，感到难受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
“啊啦~ 真的吗？ACE、Scout、那把碎裂的弩、那个再也无法歌唱的男孩、那张倒下的乌萨斯游击队之旗……”

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没有失去记忆，以‘巴别塔的恶灵’的规划和筹策，他们都有可能活下来，甚至昨晚会来敲我们的门，投诉我们太吵，影响到了他们的休息……”

“别说了……”

霍尔海雅顿了顿，轻笑着凑到颤抖着的博士的耳边，模仿着那个冰冷、倔强却又虚弱的声音，说：

“‘我愿意……加入罗德岛……’”

“霍尔海雅！”

回过神来时，博士发现自己已经将霍尔海雅压在身下，一只手狠狠按住她光滑的肩膀，另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细嫩的脖子。但是霍尔海雅不但没有反抗的意向，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惊惧的神情。当博士注意到霍尔海雅丰满的胸脯上洒落了几滴晶莹的液体时，他才意识到，她并不是在忌惮他的力量，而是在惊讶他的眼泪。

他哭了。

博士松开手，从霍尔海雅身上离开。他和她愣愣地对视良久，直到他看到她展了展双臂，像是发起了一种邀请，虽然迟疑了一下，但是他最终还是投入了那个怀抱。

霍尔海雅轻轻拍着博士微微抽动的背，眼神迷离，像是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，她自言自语道：“是啊，你不完全是他。以你残缺的记忆……”

霍尔海雅没有说下去。她只是温柔地抱着博士。

许久，平静下来的博士直起身，“可是我不太明白，你为什么要……”他指了指周围的一片狼藉——地板上反光的水渍，七零八落的衣物……博士耸耸肩，他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。

“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吗？”霍尔海雅又露出了那种戏谑的笑容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的家族和血脉已经注定了我此生为求索而不惜一切的命运，对我而言，那是从我有意识开始就在我脑中盘桓的执念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，我在出生之后喊出的第一个词，不是‘爸爸’或‘妈妈’，而是‘羽蛇’。我是不可能忘记这个使命的，我最多只能短暂地背过身去，接受它，或是无视它。”

“……所以现在看来，你选择接受它了？”

“接受它？博士，你能明白吗，你在明显比他人短暂的寿命里，为了追求一个东西而耗费一生，但最终一无所获。你会愿意就这样让这一切付之东流吗？还是将它交给你的后代，让他们继承你的苦痛，你的愤怒，你的追求？”

苦痛。愤怒。博士反复品尝着这两个词汇在自己心间弥散开的苦涩。他看向霍尔海雅，眼神交汇的瞬间，对方的目光明显黯淡了许多。

“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……”霍尔海雅颓然地垂下头，“‘怜悯’……你的目光就像是在对我强调那个事实——我不是霍尔海雅，霍尔海雅根本不存在，从来如此；而你面前的‘我’，是一条变态又悲哀的血脉的后裔，是科学与法术杂交出来的机器，是‘羽蛇’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没等博士回答，霍尔海雅突然爆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，“博士啊，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吧，好消息是，我的寿命会让我早早地在你之前死去；坏消息是，”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，刻意用了凉薄的语气说，“你的存在会在生理和思想两个层面上流传在我之后的血脉中。你逃不了的。”

博士注视着那双冰冷的眼睛，他透过那层冰看到了另外一些东西。

“我可没打算逃，霍尔海雅。”博士轻声说。他像霍尔海雅刚才那样，捧起对方的脸。

但博士并没有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，而是在霍尔海雅反应过来之前吻住了她的唇。很奇怪，明知在昨夜，这对唇自己早已品尝过无数次了，但当唇与唇触合，舌与舌交缠的时候，博士的心还是跳得越来越重，越来越快。他已经无法思考，但出于本能，他想把霍尔海雅抱得更紧一些，不过，也许是潜意识里在意着她之前对自己暴力（虽然那是她自作自受）的牢骚，博士的动作又显得小心翼翼、如履薄冰，生怕抱太紧会勒得她难受。

霍尔海雅的舌头很长，很软，没什么味道，不过从她口腔里夺来的唾液倒是甜丝丝的，这让博士想起了霍尔海雅调制的“米诺斯之雾”。

明明是烈得像火一样的酒液，却甜得不像话。

两人互相吻了很多次，像是上了瘾，永远得不到满足。直到两个人都因缺氧而头晕方才罢休。

“看来实验很成功，”博士喘着气，对霍尔海雅挑挑眉毛，“我得出的结论是，刚才我吻住的只是霍尔海雅，而绝非‘羽蛇’。不过对于你的言论，我还有要更正的一点，”博士握住霍尔海雅的手，“你所谓的好消息与坏消息，在我这里完全相反。我并不觉得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是一件坏事，同理，我也很高兴自己能够在你的生命里荣获这样一个特别的位置。留在我身边吧，霍尔海雅。不论如何，我们一起。”

霍尔海雅懵了，这什么啊？这算告白了吧！？

“你……你的策略怎么用在对付女人上也这么厉害啊……”霍尔海雅嘀咕着，撇开博士的手就往被窝里缩，似乎不想让博士看到自己脸上越来越浓的红晕，“你就不害怕我之前都是在演戏？”

“也对，那我问你，‘没有百分百的真实，也没有百分百的虚假’，这是你自己说的，那么，霍尔海雅小姐，你心里对于我的，能以‘爱’来定义的感情，有几分是真，有几分是假？”

博士用力掀开被子，笑着观赏霍尔海雅精彩的表情：“嗯，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
但是当博士注意到霍尔海雅的嘴角又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时，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。

“啊啦~~ 被你这样捉弄，我也要好好回敬一下才行呢——”霍尔海雅的尾巴牢牢地困住博士的双手，反客为主地将他压在身下，缓缓地扭起曼妙的腰肢，“那就让我们再确保一下子嗣的产出率吧~ ”

（博士发出了感到身体被掏空的悲鸣）

后记

终于写完了。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方舟同人文，所以肯定会有写得不好的地方，还请看官老爷们多多包涵。

为了写这个，我观摩了一些大佬的文，也调查了霍尔海雅的干员资料（别问，问就是没有抽到）霍尔海雅，呜呜呜我的霍尔海雅……

写着写着想到霍尔海雅悲惨的命运和短命的人生，痛苦消沉了一阵子。不过在我的故事线里，博士肯定能找到给霍尔海雅续命的方法，也一定能成功（别问，问就是博士特有的源石技艺）。

后面有机会还是会尝试其他角色的，不过最近两周都是军训，还是先歇歇吧……

感谢你能读到这里，如果喜欢的话希望能点赞支持一下，谢谢各位了！